时鉴由着季向蕊揪,镇定如松地眉眼察觉不到一丝痛感,仿若这不过是轻巧一击。
季向蕊都累了,他居然只字未言,唇边微勾的笑意只增不减。
这人怎么回事?
季向蕊懵了,泄气到手上的劲道都松了不少。
时鉴依旧稳定不动,纯粹是在季向蕊要悄悄撤回右手时,把钥匙放进口袋。
随后,他眼疾手快地左手抓住她右手。
这一动作太过偏位,尽被季向蕊斜在身前的相机包挡住,周意瑄无从所见。
旁若无人地,时鉴就着视觉盲区,不管眼前这喜欢咬人的小狗东西的细微挣扎,握住她的手,覆上自己右手刚才被掐疼的位置。
状似安抚的力道,他低声笑和她说:“怎么?掐疼就要跑了?”
季向蕊余光扫过一脸疑惑的周意瑄,难免进退两难地头皮发麻,对时鉴那最后一抹笑意也越发吝啬。
她面不改色地盯着他,手上挣脱力道开始加重。
此刻,季向蕊满脑子晃过的想法,都是时鉴这垃圾脾气真白瞎了他这张帅脸。
她现在就想收回上次夸他风趣幽默的话。
很快,季向蕊目光含刃,皆然扎在眼前气定神闲逗她的男人身上。
她威胁他说:“趁我还好说话的时候,你最好给我松手。”
时鉴隐约摸透了季向蕊这小狗脾气所谓的临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