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制的短暂两步,男人的脸就被迫紧贴冰凉的桌面。
时鉴没打算这么压制着他对话,他笑着问:“还玩吗?”
男人没出声,还硬着脾气。
时鉴有如所想地直接松手。
他不喜欢做背后偷袭的事,但这不代表他会被对手轻而易举地偷袭。
时鉴随手拉开张椅子坐下。
男人就算再不服气,在这个地盘上,由不得他撂话给说辞。
开门见山地,时鉴问他:“那天那个女记者为什么会在那艘船上?”
“谁?”男人装不知。
时鉴微弯指节,反转着轻扣了扣桌面。
三下的警示,他没在和他开玩笑:“我问,原因。”
前一秒明明还春风含笑的懒散样,下一秒却骤变冷然。
男人被他微眯透露戾气的视线盯得背脊一凉,底气大失地回:“他们做的事,我怎么知道?”
“他们?”时鉴微皱起眉,“说清楚。”
男人不是第一次跟着做事了。
原先,他是因为欠了那帮人钱,还不起才被抓着干活。
但几次过后,他意外发现那行暴利,钱伸手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