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不见停歇地吵着,他的目光仍是执着追及季向蕊到她拐进大厅,才意犹未尽地收回。
随后,时鉴偏头给了眼到捧花蹦跳到面前的秦璇身上,无奈问:“怎么又回来了?”
秦璇一双笑弯的月牙眼狡黠浸透,心里的如意算盘早就打好。
递出捧花时,她不忘问:“时鉴哥哥,你觉得今天的水果和鲜花怎么样?”
时鉴吃不消她那四个字的轰炸,静默了会,叹息道:“换个称呼。”
“那就时哥哥,”秦璇锲而不舍,“今天的水果和鲜花怎么样?”
时鉴的耐心向来是讲限度的,破例那也从来都是个别情况。
这会被季向蕊晾了,他更是心烦郁闷交织并存,言简利落说:“有事说事。”
秦璇这才学乖,戳戳他手臂,认真问:“你上次不是说要帮我找对象,怎么样了啊?”
“这事你不问你哥?”
时鉴当年从国外完训回来,就和秦璨分到一个队,这么多年都在一个特种部队,秦璇显然是有那心没那胆。
在她心里,时鉴和秦璨的身份毫无二致,都不是好惹的,但时鉴相对而言还好说话点,适合投靠。
这会被问到,秦璇也只是装聋地抓耳朵,反驳他说:“你别甩锅啊,上次明明是你答应的。”
“我什么时候?”时鉴从没印象。
秦璇看多了他们两个人耍赖的样,只嗤了声,很不满地说他:“就那次休假喝酒啊,你不仅答应我了,还和我说你那点小秘密。”
说到这,秦璇揪住他小把柄似的,摆出一副“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别怪我胡说八道”的态度。
她和他说:“我今天还帮你在季向蕊面前保持了久别重逢该有的冷漠形象,你都不感谢地表一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