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蕊要笑不笑地趁他不备,挣脱开他锢着她手腕的手。
她装模作样地反复揉着,嘴炮战不见停歇,还不太满意地说:“也就那样。”
这四个字说完,季向蕊心里乐坏了。
她觉得这种显而易见的言语争锋简直爽得不行,既稳当占了上风,又成功把天聊死。
然而,就在季向蕊欲要转身,留给时鉴一个飒爽潇洒的背影时,他出其不意地抬手挡住前路。
随后,季向蕊仰颈,时鉴那不安分的左手直接伸向了她的侧颊。
温热指腹似有若无地擦过白嫩肌肤,替她把飘散的长发拢到耳后。
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招。
下一秒,时鉴熟稔托住季向蕊的脸蛋,朝自己的方向轻轻一勾。
轻而易举地,他就把懵到灵魂都在打颤的她带到咫尺之近的站位。
状似咬耳的动作,时鉴低头笑说:“也就那样?”
男人浅薄的气息徐徐喷洒在季向蕊的细密眼睫上。
微微浮动的落差,她只觉心跳仿佛分秒空了一瞬,而后便像脱了缰的疯批野马,在燎原起火的草原上肆意奔腾!
季向蕊很不争气地又抖了下。
硬着头皮,她目光撞进他眸,顺带任由心火也烧了过去。
她理不直气也壮说:“怎么?不服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