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季淮泽和林钦吟把行李放回房间,就迅速离开了静谧无声的老院,他们准备去补习班给宋念安一个惊喜。
说是惊喜,其实更大意义上算是惊吓。
宋念安虽然满心思都是傅听言,但这个狗男人完全把她当妹妹来看,动不动就拿出哥哥的教训样,还让她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
宋念安心不在焉地在笔记本上写下这四个字时,同桌的男生正好凑过来,一眼看到了她写的字,只当是警告自己的,倒追的焰气更是消减大半。
他极其不爽地反驳她:“宋念安,我这都听你的,不和你说话了,你用不用这么苛刻,还写好自为之来和我划清界限。”
宋念安被他叽里咕噜一堆话牵扯得思绪回笼。
她皱着眉望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视线又落回笔记本上,深知自己被傅听言这狗人荼毒得不轻,怒难自抑地一把抽走那页纸,揉成团丢进桌旁的垃圾桶里。
男生被她的举动吓了大跳,试探问:“你怎么了?”
“没怎么。”宋念安脸色不太好,但显而易见并不是对他。和他对话时,她有意放平语气,“听课,别说话。”
“哦。”男生跟只瘪了气的气球一样,无可奈何地再度回归书本和课堂。
下课后,宋念安没多在教室多待,毫无章法地一通乱塞后,她抓着书包就往楼下跑。
傅听言说今天要和她谈谈,那照他的性子,他这会铁定已经到楼下了。
果然,绕出从巷。
傅听言倚在黑色的吉普车边,刺眼光晕普度般地笼罩他身旁,拢出引人注目的耀熠光色。
男人今天没穿军装,反是穿了清爽自在的白t黑裤,肩宽腰窄的出挑比例,引得同一批次走出来的补课班同学都难自控地视线落定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