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给季淮泽看的前一秒,她突然又转了想法,把手机塞进兜里,佯装出苦恼不得劲的为难样,使坏说:“对了,我还听到个消息,你有没有兴趣?”
季淮泽抬眼,示意她继续说。
“苏颖希你还记得吧,夕暮大学舍友。她最近跳槽,和夕暮又做同事了。”说到这里,季向蕊故意笑了下,“听她说,他们公司空降了个领导,你以前见过的。”
说到这里,她戛然而止。
季淮泽哪会听不出季向蕊的话外音,慢条斯理地摩挲过桌上的钢笔,笑了:“说吧,想要什么?”
季向蕊也不和他客气:“时鉴放你这的录音笔。”
那支录音笔,季淮泽拿是拿出来了,可就是在季向蕊伸手的刹那,伸出的手又快一步地缩了回去,任由她扑了个空。
“条件我亮在你面前了。”季淮泽可没那么好骗,“一次性把话说完。”
季向蕊无语地拍了拍牛仔衫,“她的新领导,顾嘉行,就我们军训那会在餐厅碰过面的。”
说到这,季向蕊又觉得自己是在浪费唇舌,季淮泽哪会记得,干脆说:“就有段时间你俩不是闹别扭,追夕暮那个。”
这事不说还好,一说季淮泽就想找季向蕊算账,他们闹别扭还真是多亏了季向蕊所赐,那会不知道兴的什么风,说要测试对象的忠诚度。
季向蕊前一秒和林钦吟打好商量,后一秒就趁着大半夜,季淮泽和林钦吟在床上玩的时候,头铁地用变声器,拿陌生号码给季淮泽打了电话。
亏季淮泽问心无愧,开的扩音,全程面不改色地接完电话。
其实他早在接起来没多久就意识到对面是谁,能这么无法无天在他面前的人还能有谁,他想挂电话,林钦吟非不肯。
他顺着她的结果,就是一个月的宝贵休假,全在书房的折叠床上度过。
两人的关系还没缝合好,林钦吟适逢转正,又倏地冒出来一个学长顾嘉行,下班有事没事都找她,搞得两个人关系更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