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泽慵懒地睁了眼,“大早上就闹?”
林钦吟头慢吞吞埋下去,低声窝在枕间:“我没有啊。”
季淮泽单手接过手机看了眼,时间不够多闹,就抬手捏了下她温软的小耳朵,提醒她:“一会就出发回去了,起来收拾。”
林钦吟点点头,手捧着脸龟速起身。
下床时,她够了会鞋子还没够到,就被季淮泽猛地起身从后搂住,男人磁沉的哑嗓敲在她单薄的后背,“再慢点,就不走了?”
林钦吟听出他是在威胁她,连忙反手胡乱去拍,理直气壮说:“那你别拍我呀,我要去洗漱了。”
季淮泽笑着没多停顿,拍了下她的小屁。股算作结尾,没想这个动作做完,林钦吟就燃起了久违的胜负欲,反转地一下踢在他小腿上。
她哼了声,才得意地拎着衣服转身。
季淮泽笑得不行。
火车到达溪安时,老院的车已经等在出口处,来接的人只有季向蕊和时鉴两个人。
季向蕊一见到林钦吟就笑眯眯地冲过去,但步子还剩几步,她一眼扫到她脖子上的那点痕迹,尴尬到不太好意思地低头咳了两声,上前就一手拽上了林钦吟掉下去的毛衣领。
林钦吟被她咳得头皮一紧,抓着季淮泽的手劲加重不少。
男人低笑着说:“轻点,疼。”
林钦吟:“……”
这话怎么这么似曾相识。
回忆一搭接,林钦吟很不给面子地重锤了下季淮泽的背,瞪了他一眼就把手潇洒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