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急中生智做番对比,就见季淮泽的目光在自己和身后的时鉴身上流连了下,“比如你俩这样的?”
季向蕊:“……”
她做错了什么,大中午被老头从家里赶出来,还要饿着肚子来受这种屈辱。
“你们怎么来这了?”季淮泽没多和她纠结前一个问题,“就你们两个,谢斯衍呢?”
季向蕊说:“他说要提早回校重改表格,家里就剩我和时鉴,爷爷说下午约了朋友下棋,看到我们碍眼,就把我们赶出来了,午饭在外面解决。”
说到这,季向蕊突然燃起一丝蹭饭的希望。她激动地搓搓手,笑着迎合季淮泽说:“哥,你和夕暮一会就去吃饭吗?”
季淮泽插兜的动作随意懒散,就连说出的话听着都不太走心:“吃饭重要哄人重要?”
季向蕊不太懂,只当这是小情侣间增进相处的小情调,直白托出的言辞极具彰显着她的哗哗白纸属性:“怎么哄?抱一个还是亲一个?”
季淮泽有点无语,干脆没回话,反倒是身后的时鉴嗤笑了声,说她:“白痴。”
“……”季向蕊转身,狠狠地瞪了眼时鉴,眼神是让他闭嘴的意思。
她又做错了什么,狗东西。
过了好久,林钦吟拖着沉重的步子从洗手间走出来。
说实话,看到外面三个人齐站一排等自己时,她多少有点心虚,挪动的步子都几近千斤重,好不容易才走到季淮泽面前。
林钦吟刚想出声说些什么,就见季淮泽就把手机递到自己面前,漫不经心的语调里掺杂几分笑:“给你查查情场老手的手机?密码你生日。”
不止林钦吟,就连季向蕊都愣了,季淮泽的手机她从来碰不到,就连当年想借着查个单词都是沦落到去借老头的板砖机的。
季向蕊是真觉得季淮泽这人偏心偏到家了。
然而,林钦吟纠结的点,就和季向蕊完全不一样了。见他坦荡荡的,她也笑眯眯的,眉眼间洋溢的欣然让人猜不透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