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钦吟愣了愣,疑惑道:“我以前不都坐你旁边?”
“……”
季向蕊仰颈看了眼后面跟着的季淮泽,男人一如既往的冷淡眸色,迎光缀上冷白的光点,惯常气定神闲的姿态。
仿若她刚才不小心听到的那句“是不是需要起床服务”是他被情鬼魂穿的不良后果。
不过,他好像也没有要她让位的意思。
季向蕊慢慢咽下嘴里的肉包,大脑疯狂运转后,酝酿出了个两边都得以中和的,又再聪慧不过的答案。
她一秒挪动屁。股到长椅的中间,当着他们还有几个老头的面,言辞确凿道:“我今天不想和你坐。”
“?”林钦吟困劲未消,还没跟得上季向蕊的思绪,问,“那座位不够啊,时鉴不是也要来吃早饭?”
季向蕊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是啊,我就要和时鉴坐来着。”
“……”众人觉得季向蕊可能脑子坏了。
这话刚落,门外走近的男人顿了顿步伐,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季向蕊,倒是语气颇平地玩笑喊季向蕊:“冤家?”
“嗯?”季向蕊后知后觉地转过脑袋,在入目时鉴走近时,意识到刚才那话他铁定是听到了,心惊胆战得脑中悬弦重重崩了下。
果然,时鉴冷笑着问:“军训完不是才画过三八线?怎么,这才几天过去,又急不可耐了?”
“……”
季向蕊气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浑狗!她在心里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