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羽翼挠过脆弱的心房,林钦吟猜不透接下来的走向,难以自控地往后瑟缩了下。
可就在她刚要后倾上半身时,季淮泽突然抬起右手,掌心牢实稳固地扣住了她的后背,往前轻力一带,甚至将她带到了较之刚才更为靠近的距离。
“轰”的一声,林钦吟似有若无地听到了脑中点燃引。火。索后瞬间炸裂的烟花,百花齐放,肆意绽裂。
“砰——!砰砰——!砰砰砰——!”
她怔愣的这几秒内,身体的反应似乎比她那缠如乱麻的思绪还要诚实。她满脸因为不透呼吸而涨得通红。
就在林钦吟觉得自己可能今晚要窒息而亡时,季淮泽突然笑了声。
他抬起另一只空闲的左手凑在她的鼻尖处,抵了抵她轻软的鼻尖,打趣问她:“还要哥哥教你怎么呼吸了?”
“……”
下一秒,林钦吟觉得自己急促泄出的呼吸快要重胀到快要将她整个人都尽数淹没。
她大口大口地过息了几次,才有所缓解刚才硬憋在胸腔的闷气。
季淮泽左手重新搭回冰凉至深的流理台边。他微微俯身,有意压缩林钦吟仰颈看他的角度。
鼻息交融的那几秒,他入目了她眼睫的微颤,同样也将她清浅淡薄的呼吸纳入耳廓。
趁着面水还未滚,他玩笑似的逗她:“在我身边,你倒霉过了?”
林钦吟没抵得住,轻轻眨了眨眼。
纵然心里的那头小鹿发疯般地胡乱撞壁,她表面上还是佯装云淡风轻,问他:“你给我举个例子。”
季淮泽没多想,直接笑说:“那天再来一瓶,开了几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