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和你一起?”季淮泽被她稀里糊涂的话腔逗笑,也不和她拐弯抹角,“有什么事,你说。”
季向蕊打了个酒嗝,随后压低声线,一本正经问他:“我就想问问,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夕暮?”
季淮泽右眼皮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话?
“就字面意思啊。”季向蕊在出卖队友这一块,从来下手又重又狠,从不手软。她小声得像是在说什么要命的悄悄话,“我跟你说啊,还是时鉴说的,他说你喜欢夕暮。”
一旁把玩着草的时鉴:“……”
季向蕊不管不顾,继续问:“既然喜欢,那你什么时候和林钦吟表白啊。”
“……”季淮泽听得额角轻抽,强忍后还是面无表情地和她说,“季向蕊你醉了。”
“醉个屁!”季向蕊越想越替自己小姐妹着急,着急完了又是心疼,干脆举着个手机开始当话筒。
“你说说你,人都成年了,你还磨磨唧唧的,是不是我哥?”
“嗯,我不是你哥。”季淮泽冷冷地笑了下,说,“你亲哥现在应该在旁边盯着你呢。”
“我靠,真的假的,在哪。”季向蕊一个回头,正好和一旁似笑非笑的时鉴对上视线。
“扑通”一声。
她整个人栽进了树丛。
电话由此挂断。
季淮泽揉了揉发跳的太阳穴,舒了口气,刚想转身去找林钦吟,发现小只的小姑娘就在自己身后,还笑眯眯地盯着他看。
季淮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