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咀嚼后,她发现这粥除了卖相能看,味道实在是淡,完全无法满足挑剔无味的味蕾,就随口问了句:“能帮我加点盐吗?这个吃着没味道。”
“就这么喝。”季淮泽没纵容她,直截了当,“盐用光了。”
“……”
当她瞎吗,那长台上的盐罐还有大半瓶呢。
季淮泽拉开椅子坐下,开始回复队长的消息。
敲字时,他的余光还能注意到林钦吟有点不爽又有点委屈的眼神,就气定神闲补充道:“手拿不动勺子是不是?”
“没有啊。”
“那你怎么不喝。”
“粥太烫了。”
季淮泽被她理直气壮的说辞逗笑:“烫什么,给你设置的保温。”
林钦吟哦了声,言辞确凿地继续说:“那就是我觉得这个保温温度有点凉了。”
季淮泽眯了眯眼,眉目含笑地盯着她。几秒后,挑衅传递,他说:“找事?”
冷不丁地,林钦吟背脊一凉,不知名的寒意裹挟在穿堂风里,浸得她整个人都不受控地抖了下。
硬着头皮,她笃定否认:“我这是实话实说。”
季淮泽伸手碰了下她的碗边,刚好不过的温度,明显是这小姑娘在没事找茬。
他笑了笑,拐弯抹角起来:“但我怎么觉得是你拿不动勺?”
“什么意思?”一听这话,林钦吟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和拿不动勺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