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会感冒的。”
季淮泽嗯了声,似是认同她的说法,但下一秒,他就过山车式地骤转语态,给她例证:“你离我太近,我有可能感冒。”
林钦吟被他说懵了:“你刚不还承认自己身体素质好的吗?”
“我有吗?”季淮泽低头笑了笑,目光偏离,但实则把她整个收纳眼中,“什么时候?”
“就刚刚。”林钦吟丝毫没察觉自己被绕了进去,“我也承认来着。”
停顿几秒。
季淮泽不咸不淡地微扬眉梢,毫不吝啬地送她一句:“那我突然觉得我挺弱的。”
“……”
林钦吟努力消化着季淮泽这副厚脸皮不做人的姿态,依旧很抗拒地嘟囔了声:“我反正不喝。”
季淮泽冷眼瞥她,察觉不出情绪的变化,“看来你觉悟不高。”
就听你瞎扯淡,这和觉悟有什么关系。
她在心里腹诽着。
但表面上,林钦吟还是纹丝不动的淡然。
她扯了扯嘴角,没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刚想转移话题时,前面突然传来一阵暴躁急吼的女声。
显而易见,季向蕊又朝时鉴开火了。
林钦吟从前方移过目光后,刻意压低声线,局促的话语只让季淮泽一个人听见:“其实,我现在挺后悔的。”
“后悔什么?”季淮泽挑眉,右眼皮轻微跳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