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季淮泽。
一旁的谢斯衍颇不理解地瞧着这两个人的一来一往,喝了口芒果汁说:“就一个饮料你俩还让来让去的,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话音刚落,季淮泽就单手把几瓶饮料全部丢进谢斯衍怀里。
他对他不动脑子的言辞不为所动,倒是看他喝得津津自在,眉眼微抬,笑意微凉地建议他:“喜欢喝的,你多喝点。”
“……”
一转眼,谢斯衍再次收获季向蕊嘲讽不屑的眼神,会说话的眼睛蕴含的全是“真是蠢疯了!啊!我朋友圈里怎么会有这号人?!”的意思。
谢斯衍:“……”
什么鬼,他做错了什么。
因为篮球约在晚上七点,所以临近四点半的时候,四人组团离开学校。出校门时,他们照常和门卫打了招呼。
就在错身经过时,门卫像是想起什么,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着外边挥了两下手,吼着嗓子叫住他们。
他从后面的柜子上找出一个密封包裹,挑准人后,递到季淮泽手里,“差点给忘了,人小姑娘走时留我这,说见到你就要给你。”
他眯眼笑了笑:“她还说得今天给,我这心心念念一下午,总算是看你出来了。估计是要紧文件,人姑娘说找不着你,就放我这了,你赶紧看看。”
季淮泽看了眼姓名备注,赵书萦三字用油笔写在封装上,和她之前给他的信件一个模子刻出来。
不用拆,他就知道里面写的什么内容。
身后的林钦吟就着偏角,隐约看到了赵书萦的名字,落笔惯畅,字迹娟秀。她抿了抿唇,没有出声。
中午吃饭碰上的那个女人虽然没有自报家门,但谢斯衍后来随口有提到她的名字,就叫赵书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