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泽被她这没心样生生气笑,索性懒得理她,驱车直回老院。
当晚,这事落到几个老头耳里,他们惊得忙顾着给林钦吟做思想教育,生怕再有类似事件发生。
全程,季淮泽就跟个大少爷似的,双手交叉胸前,懒散随意地靠在一旁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盯着跪在软垫上受教的她。
完事了还不忘添油加醋地调侃一句:“骗财也算,骗色至于?”
林钦吟无语:“……”
脏话就差飚出来了,她就不该发善心猥琐发育。
一旁的季老头瞥了眼这不开窍的孙子,极会站位地立刻怼了回去:“坐没坐姿,什么样子?”
闻言,季淮泽敛尽慵懒,坐直身板。
后来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林钦吟装聋扮瞎地权当他是透明人,战线一直拉锯至今日。
其实她早消气了,只是单纯扯不下面子。
这会,林钦吟被季淮泽盯得后背莫名其妙汗意涔涔,心虚地轻轻起唇,含糊问季向蕊:“你有没有发现你哥的表情很臭?”
季向蕊眯眼瞧着,“有吗?他表情不是挺在线的?”
“那什么时候不在线。”林钦吟预感季向蕊没什么好话,只是没想下一句她就一本正经地出了招。
“对你笑的时候。”
“……”
愣了几秒,林钦吟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做贼似的压低声线,只让季向蕊一个人听到:“记得别和你哥说我支教和体检的事。”
季向蕊明意地和她对视了眼,“那你也别和我哥说我打架打断胳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