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泽由她小猫咪锋利的小爪子挠来挠来,只笑着哄:“这种事不藏着?”
“什么?”林钦吟没懂他意思。
季淮泽扫了眼对面两个头都快埋到早餐盘子里的孩子,耐心地最后解释:“孩子还在呢。”
“……”
臭流氓!林钦吟在心里骂。
天晴风歇的好时节,水上乐园的游客很多。
季淮泽一路牵着林钦吟,跟着两个孩子玩项目。
因为有水中独木桥的关卡,林纾清有点怕随即打来的浪,季淮泽就抱着她坐在自己肩上,稳当地带她过去。
轮到季圳然,小鬼似乎遗传了季淮泽颇好的水性和平衡性,不用外援就自个顺利渡了过去。
最后轮到林钦吟,季淮泽还是回来接了她。她本想问怎么过去时,季淮泽二话不说,就抱着她坐上肩部,以同样的姿势带了过去。
林钦吟有点恐高,都没敢大口呼吸,就紧紧地牵着季淮泽的双手,几次叮嘱他说:“哥哥,你慢点。”
季淮泽这会还气定神闲地逗她:“恐高吗?”
林钦吟老实说:“有点。”
“那空气稀薄吗?”季淮泽笑。
林钦吟愣了下,没说话。
其实这话一出,两个人无例外地都想到了好多年前的那个夜晚,月朗星稀,老院欢笑。
那会的林钦吟一本正经说:“我小时候骑在我爸肩上,就很恐高,我要是谈个很高的男朋友,到时候骑他肩上,我觉得我还是会恐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