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尴尬。
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简栗尬到脚指头蜷缩起来,低下头,尬红着脸,双手垂在身前食指来回搅动,恨不得把那个又冒出来的傻逼兮兮的自己打一顿。
睡得昏天黑地就算了,记忆都退化成笨蛋了,丢脸死了。
她沮丧着,忍不住捂住脸,不想承认自己连着两次丢人的事实。
岑寂北光明正大地勾唇:“害羞了?”
简栗闷闷否定:“没有。”指尖打开一条缝偷瞄一眼,又加上一句,“只是被烤熟了。”
殊不知小动作被男人一帧不落地捕捉到。
他忍住笑:“那就好。”
简栗:?
她疑惑着抬起头,男人不知何时近在咫尺,高挺的鼻尖蹭了她的小鼻子,亲昵又暧昧:“要是现在就害羞了,以后做更亲密的事该怎么办。”
……
更亲密的事?
那是什么事?
亲亲抱抱举高高?
不,简栗听不懂岑寂北在说什么奇(丧)奇(心)怪(病)怪(狂)的话。
她面无表情地绕过男人,拉开椅子在餐桌旁落座,低头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