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两个字从舌尖卷出来, 咬得特别暧昧。
简栗本来是看他笑自己,撸起袖子想给点颜色看瞧瞧, 一听这话,她炸毛了:“我不是, 我没有, 我要撤回!”
岑寂北不准:“撤回无效。”
简栗瞪眼。
奈何话是她先说的, 她无法反驳, 只能干瞪眼, 用眼神代替发痒的手, 视线当做针头, 戳他百八十下。
对峙一阵。
岑寂北止住残留的笑意, 长臂一捞,握住小姑娘的手重新带回怀里。
“你干嘛?”脑中警报拉响,简栗如惊弓之鸟,推拒他的胸膛,只是男女双方力气差距悬殊, 她推了好久也没成功,气得撅起嘴。
岑寂北又忍不住想笑了,但有过一次,知道会惹得小姑面更生气,他强压了下去。
“跑什么?我很可怕吗?”
简栗剜了他一眼,侧脸微扬,明明白白写着明知故问四个字,不想跟他说话。可是这样被抱着怪不舒服的,又有点赧然,她说不出口,于是四下游移目光,看有没有什么破绽。
往下挪到腰腹时,落到某个最脆弱的部位上。
有了。
她亮了眸子,继而抬起头,嘴巴微嘟着撒娇:“你抱得太紧了,我有点喘不过气。”
自从那次下药过后,简栗和岑寂北保持距离,后来因为岑寂北的强势闯入,又拉回原来的距离。但终归是有了变化,最明显的变化便是简栗不再接近他,更别说缠着他,露出服软的姿态了。
眼下,终于又看到了,岑寂北说不心软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有前一次的经验在先,他留了个心眼,慢慢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