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袁周律。”
“到。”
透过话筒,岑寂北的声音放大数倍蔓延到整个教室,声波在墙壁之间来回反弹,震出断断续续的回音,听起来比平时更威严。
初樱不自觉打了个冷颤,小声自言自语:“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岑老师心情不太好?”
隔着一个空位置,童年不以为然:“威严是天生的,和心情不好没关系,不要把你以为强加在岑老师身上。”
“……”
初樱默默把书包放到桌上,挡住中间的空位。
女神说得对,这样的弟弟不要也罢,幸好哥哥不是这样。
而这些,童年自然是不知道,他也不关注。
等岑寂北点完名,他看了旁边的空位一眼,又各望了前后两扇门,一扇开着,没人进来,一扇关着,也没人进来,不再去关注,把书包搁在空桌子的另一侧上。
两个书包一粉一黑,一大一小,款式不一,中间隔着一道空隙,犹如隔了十万八千里。
一堂课下来,两个书包没有动过。
初樱是不敢,因为她总觉得今天要是做什么,会有不好的后果。
童年是没时间去管,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课上,跟着岑寂北的思路走。
结束后,初樱如蒙大赦,背上包溜之大吉,童年则是被岑寂北叫住,带去了浮云阁。
第一次被偶像单独约,童年受宠若惊,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