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宠若惊,也愈加迷惑,在他的呵护之下,很难不误以为自己尚且年幼。
“还是生我的气?”
真要让胤祥忍着不去碰她,又太难了。他怕吉布楚贺闷着,一把拉下她的毯子,好声好气地说道:
“我那天是急了些,可我说过你半个不是没有?嗯?我说十四几句,你就这么生我的气?”
他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定定地质问她:“你是不是偏袒他过了头?”
又成她的错了。
吉布楚贺微微瞪大了眼,束手无策。
“理儿都让你们兄弟俩说去了,横竖都是我的错。”
这个说她偏袒那个,那个又说她偏袒这个。
胤祥见她顶嘴,轻笑了一下,仍定定地打量着她,瞳仁倒映着烛光,亮晶晶的。
她一定已经不是那个追着他“十三哥”长,“十三哥”短的小玉雀了。
“偏心还不让人说。”他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额头,故意问:“你说你作什么天天关心十四?之前在塞上,分明是他要和我打架,你却叫我让着他。”
“你本来就是哥哥呀,让让他不是应该的吗?”
吉布楚贺的话说完,才反应过来,这话听着委实偏心了些。
再看胤祥不言语,直抿着嘴看她,明澈的眼睛毫无保留,她的心一下就软了。
“好好好,我告诉你。是我之前在五台山随太后礼佛时贪玩,以为算命有意思好玩儿,就给十四算了算。”
吉布楚贺心软,随口编了个理由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