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布楚贺闻之讶然,又轻轻叹了口气。
“若真是如此,少不了要去看看。你们准备准备,到时看看公主们去不去,咱们跟着走一趟吧。”
想想胤祥昨天临走时那句没头没脑的话,说不定就是为了帮她的忙,才跟查干巴日比了这么一场。
他是好心,她也没法儿责怪他任性什么的。
次日一早,吉布楚贺到太后处请了安,然后跟着五公主一起去了胤祥那儿。
小顺子从前面烧水的太监那里得知此事,趁着吉布楚贺还没走到,赶紧麻利儿溜回去,拉着洗漱好的胤祥回床上躺下。
“干什么这是?”胤祥一把撒开他的手。
昨天跟查干巴日比试摔跤的时候,膝盖猛地一痛,差点儿让他跪地上。好在最后是硬撑着赢了,没丢了皇家的脸。
虽然痛也只痛了那么一下,可那钻心的痛感太过熟悉。这双健康的腿好不容易失而复得,他回来就传了太医,不敢马虎。只是太医的诊断和先前一样,没事儿。
他也想起过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神秘女人,想起过她说的重生的代价。
上辈子折磨他最深的一个是求而不得,一个是让他差点儿沦为残废的腿疾。
和这两种折磨一比,那曾经近在咫尺的皇位也算不得什么了。
他由此愈发迷信那个面容模糊的女人。
她如上天一般知晓一切,而双腿的痛楚又是那么的清晰,他又有什么理由不相信此生非梦?
小顺子小声道:“玉格格正往这边儿来呢,估计快到了!爷您先躺着,咱们这苦肉计得装得像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