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问道:“照你这么说,那要怎样才算回绝?”
胤祥抬头看了她一眼,无奈地苦笑,心道:不就是你这样的吗,一句把人当哥哥就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罢了,我已经想到法子了,你就等着看热闹吧。”
他认命地看着她,又唯恐自己的目光太炽烈吓着她,只好时不时地移开。
说也说不得,怨也怨不得,走近一步怕她展翅飞远,裹足不前又无异于将自己的心肝送到慢火上煎。
这就是他面对挚爱时的样子。
从前,他就立誓,赌气似地,要成为她心底里霁朗的白月光,成为她眼里最好的男人。
让她知道自己顶天立地,无所不能,让她像自己一样,因为错过而抱憾终身,直到临死也不能释怀。
他对她的报复也不过如此,还总是伤了自己更多。
更不要说他恨的只是前世那个屡次将他推开、宁死也不肯改嫁给他的吉布楚贺。
眼前这只小玉雀仍然风华正好,青春懵懂,他见了只想拢进怀中好好哄弄,又怎会不对她百依百顺,唯命是从。
隔日,吉布楚贺才从四个豆豆那里听说摔跤大会的事儿。
“想去看就去吧,放你们几个半天假。”吉布楚贺趴在凉竹席上,翻看着一本西北风物志,目不转睛。
绿豆坐在一边打扇子,她轻轻摇了摇吉布楚贺,撒娇道:“格格就不去看吗?听说两位阿哥爷都要下场,可有好多小姑娘去看呢。”
豌豆频频点头:“尤其是十三爷,昨个儿就说要与那个查干巴日贝勒比试,现在早就传开了,想去看的人可多了!”
吉布楚贺摇摇头,不觉得稀罕。
她取笑道:“你们要去就去,还要我陪着你们呀。难道这会儿知道害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