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又偏袒他!”
“我偏袒什么了?!”
……
两人你一嘴我一嘴的,不多时就走到了宫女们歇息的地方。
四公主根本不在,和合欢同寝的宫女也在外面干活,此时帐子里就她一人。
合欢见十四阿哥和吉布楚贺一起来了,手足无措,坐立不安。胳膊腿儿倒是都没事,也没其他外伤,大夫说最多有点淤青,几日就可痊愈了。
吉布楚贺是个有眼色的,知道合欢没事,很快就找借口退了出去,给年轻人留出独处的机会。
人虽没事儿,马就未必了。
云朵看着无恙,但吉布楚贺不放心,还是找了兽医去检查一番。安排妥当后,自己才跟了太后遣来的人去大帐用膳。
兽医赶到马厩时,饲马的太监们正对着紧张的云朵束手无策。
它少了吉布楚贺这个主人,又变得像个受惊的兔子。太监们将马鞍等一套器具除下,头从到脚检查了一番。摸到马背时,云朵险些再次发疯。
太监们后来拨开毛发一看,才发现马背上一片红肿,甚至渗着血丝。
马匹易受外伤,这个最好处理。只是太监们心里打鼓,将撤下来的马鞍反复看了又看,才发觉前鞍桥下方的皮子烂了,刮得一道一道的,又硬又刺。
这马鞍搁在马背上,有毛发垫着倒还好。被人的体重一压,怪不得马儿难受呢。
“这、这怎么回事儿啊!这不是芸豆姑娘昨天才绣了新的花样送过来的吗!”
两个太监面面相觑。
须臾,一个太监打定主意:“那咱们就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