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她的人生就被搅了个天翻地覆,再也不能在紫禁城无波无澜地生存下去。
她想起当年事由,一阵沉默。
四公主就当她默认了,努了努嘴,挑眉看着她身下的枣红大马:
“那就是了!你骑的这匹马是查干巴日一个手底下的人的。他听说你抢了他家奴才的马出营,便火急火燎地要追出来寻你。
“偏巧儿小十四又不知从哪里蹦出来和他抢着去,抢着抢着竟要动手。这不,刚好被我撞见,大清的皇子和翁牛特的贝勒打起来算怎么回事?
“我就让他俩都滚蛋了,自己跑过来找你,谅那两个小子也不敢与我过不去!
“查干巴日这人,我在喀尔喀也听过!仗着一副皮囊还可以,不知欺负了多少清白的姑娘。”
在四公主眼里,查干巴日就是残忍的猎人。
她紧紧盯着吉布楚贺,警告道:“你可别犯傻!”
吉布楚贺啼笑皆非:“放心吧四姐。”
“不过,”她话锋一转,问道:“他们真回去了?”
查干巴日年纪轻轻,权位具备,性子不可不谓张扬,谁也不敢惹。这样的人放在中原,一准儿被唤作二世祖。
众所周知,大清的十四皇子也不是个吃素的,自小就横。这两人撞上,可不叫人担心么?
四公主摆了摆手:“回去了吧,怎么?”
“您不是好奇十四怎么突然蹦出来吗?”吉布楚贺本不是个八卦的人,可为了免去一场灾祸,她也只好叹道:“其实十三哥马背上的宫女是永和宫的,还是十四的心上人呢!”
吉布楚贺这才将原委介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