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怡是你养父母的女儿,她为辛家拿到陈信达的合作,理应出国与她父母汇合,但她偏要来到港城,还是在周年宴会之际。”
霍家的宴会只针对霍家人,但期间举行的拍卖会却是公众活动,有记者采访和报道。
辛璃接上话头,“的确,辛家的发展重心早已转移国外,港城人生地不熟,来这难道是见故人?”
很难不让人猜想她的目的。
阿原担忧道:“阿璃小姐,你不想见她,我可以让她永远消失。”
辛璃懒洋洋滑上屏幕,“再说吧。”
她怎么做不重要,有纪廷峥为她撑腰,就算白静怡要来,以何种方式而来,辛璃都不会害怕。
在金城,她能从容与她谈条件,在港城,在她的地盘,更不用怕了。
辛璃心眼算不得小,但也绝对称不上大。
她承认自己在辛家长大,是抢了白静怡的幸福,可她躺了五年,相当于是白白丢了五年的青春,她自损一千,还不惨吗?
再说,她要还的已经连同拯救辛家那份摇摇欲坠的家业,七七八八换了个大概。
纪廷峥不喜欢欠人情,恰好,辛璃也是。
哥哥给辛家牵的合作,是辛家父母八辈子都难求的财富。
他曾说:“情份我们还不了,但钱可以,如果不够,就再砸,十倍,百倍,千倍,哥哥都能给。”
纪廷峥是她的靠山,辛璃靠的舒舒服服。
就像他所说,这辈子还不了情面,钱多多少少能抵消一些。听起来,挺没有人情味,但辛璃自认就该这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