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
辛璃死咬着下唇不张口向他求助。
顾成也单手插裤兜,心平气和给她指示,“再上一点,就快摸到了。”
无耻不是。
辛璃一手贴在书柜上,顾成也慢慢靠近,贴上她后背时辛璃身子僵了僵。
她用余光瞥他,顾成也左手扣在她手背,与她做十指交叉的手势,“芦苇深处的潘神,因为爱慕女神绪任克斯便以她的名义做成了排箫,多么真挚的感情。”
啵啵
辛璃冷然嘲讽,“我并不觉得他有多深情,在神话故事里被放大的真心,放在现实里就是变态男的索取。世人只纪念潘神的爱有多伟大,却没人探讨他的爱有多可怕。如果不是他执意追求女神,让绪任克斯无路可逃最终请求父亲将她变为芦苇,音乐寄托情思,那明明是绪任克斯的叹息。”
不爱就是不爱。
强求的爱更不会有好结果。
辛璃一语双关的反驳,顾成也并没有多在意,他的呼吸辗转扫过她的唇瓣,最终将她辩解的话含在了嘴里。
舌尖席卷而来,辛璃被他压在书柜前,而他已经不在乎她要的那本书,单手攫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偏头与他拥吻。
他比潘神更偏执。
可惜辛璃不是宁愿化成芦苇的绪任克斯。
她要轰轰烈烈的逃离。
冬天到来后,辛璃就有了午睡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