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一愣,“我哪有什么韩淑贞王淑贞,我只有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盛鲸掐了一下手心,硬下心肠推开他:“不好。我马上要回学校,你忘了我吧。我也要开始新生活了。”
周围已经开始有记者和看热闹的“站姐”聚集,但靳言毫不在意,长臂一伸,拽过她往停车场走,“跟我回家。”
抬眼看去,他脸色铁青,眼里燃起绝望的焰火。
盛鲸心如刀割,既拧不过他,又心软不愿当众落他面子,被他连路拖到宾利前,塞进副驾驶室。
他俯身过来扣安全带,顺便丢下一句充满暗示意味的宣言:“既然你不信我,那我只好用我的方式留住你。”
家里离得远,她被“绑”到了一家情/趣酒店。
刚关上门,盛鲸就被抵在了玄关上。下巴被捏住,男人浓烈的费洛蒙扑面而来,根本不容反驳。
她想躲开:“我们不可以这么做了。”
靳言松了松领带,将她掼在床上,故意往前一送:“不可以做什么?做这个吗?”
盛鲸大哭:“你能不能不要欺负我,我们为什么不能和平地……”
她想说,和平地沟通。但靳言理解成了和平地分手。
“你能不能不要一声不吭的就消失。”他红了眼眶,“杀人不过头点地,想要我死很容易,你说一句不爱我了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