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不要问男人这种话。”
盛鲸已经开始误会,咬着唇角颤声诘问:“为什么?”
“别哭啊……”靳言含泪亲了亲她,沉声补充到,“没人值得你这么问。因为,不论哪个方面,你永远是最好的。”
“你骗人。”盛鲸脸色绯红。
靳言俯身难耐地吻她:“难道这段时间,我的表现还不能证明这一点么?”
盛鲸不是不信,她只是害怕。
有句佛经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可她作不了如是观。她不是豁达的人,她怕将来有一天,一切都是梦幻泡影。
将她茫然的神色看在眼里,靳言无措地抱紧怀里的女人,哑着嗓子说,“我只爱你。只想跟你生儿育女,过完这一生。”
盛鲸说:“我们认识时间不算长,我现在才十九,年轻。万一将来我二十九了呢?”
靳言正色纠正她:“鲸鲸,爱情不能用认识时间的长短来衡/量。刚认识你那天,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是我故意接近你,骗你身心——该担心的是我,你该自信才对。”
他以实际行动表达热爱,自我剖白也没能耽误他流汗。
气得盛鲸轻叱:“流氓。”
“我只对你耍流氓,”靳言笑着去逗她,“就算你三十九、四十九、五十九,我也还想对你耍流氓。到时候你可别嫌弃我年老色衰体力不行。”
说完,他又去拿床头的durex。
结果被盛鲸阻止了:“还是别戴了,反正之前你就偷偷捋掉。而且我、我也更喜欢不戴。”
原来她一直默许着、纵容着他的所有荒诞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