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没有后续麻烦,还得意给她牵线了另一个资源,约定好聚好散,从此各走各的路,决不再来打扰。
没想到人心不足蛇吞象,时隔多年她还想再次利那个视频谋利——若不是他生在那样讲究体面的人家,又何至于被这么可笑的事情威胁。
靳言交代得很彻底,连自己念中学时高冷得一匹没人敢表白都说了,大有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的意思。
“我不信。”
盛鲸想起他对那事超乎寻常的热衷,本想骂,谁信你这套鬼话谁傻。
但靳言截住她话头,“从哪以后随着爷爷渐渐老去,我们家在那个圈内不再固若金汤。为了防止再次被算计被要挟,我一直单身着,直到后来遇见你。”
他说,“我承认,因为你,我确实食髓知味,恨不得把你绑在床上……”
“闭嘴。”
盛鲸回头轻斥,将另一袋牛皮纸袋扔在他怀里,“吃你的早餐,不许你和我说话。”
幸好袋口是纸胶带密封着的。
但,也仅此而已。
此后再也没有回头看靳言一看,靳言几次试图搭讪她都不理不睬。
“等我两分钟。”快到北城剧院时,靳言在一家街头咖啡店门停了下来。再次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杯超大杯咖啡。
靳言单点超大杯热美式不加糖不加奶,制作咖啡的店主老太还笑眯眯地说,那个唱歌剧小姑娘交男朋友了?长得挺危险。
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