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支起上半身,在昏暗里低头看她:“是不是太疼了,要去医院么?”
她摇摇头,答非所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靳言一愣,避而不答,只恳求她:“鲸鲸,别问了,你陪陪我好不好?”
“我不问,你快点好起来。”想起靳晴的话,盛鲸哭着扑到他怀里。
靳言接住她,慢慢地抱紧,优雅高贵的脸庞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带点计谋得逞的兴奋。
半个月后。
电视机里播放着天气预报,在西伯利亚季风的作用下,潮湿的凉风在整座上空迂回流转,最后一波倒春寒来势汹汹。
但好在,倒春寒结束后天就会放晴,春天的雨季也会过去。
节目的末尾,播音员还与时俱进地玩起了段子:不管下不下雨,春捂秋冻总没错。如果没有人给你温暖的拥抱,记得多加件衣服。
然而,盛鲸这边的情况是:
不论外面有多冷,屋内温度始终很火热,靳言密不透风地紧拥着她,忽梦忽醒,时而……从下午到晚上,几乎没停歇过,她一直在出汗。
“靳言,靳言。”
靳言不满地掰回她的脸:“鲸鲸,专心点。”
男人的热情她无力抗拒,只好揽着他的脖子回吻,表现得和以往毫无区别。
但实际上,她心里一片荒凉,如同坠入了迷雾中,又害怕,又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