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下车,就被他拽着手腕合到怀里。靳言不顾她反抗,双臂箍住她,低头吻得她差点喘不过气。
盛鲸试图甩开他的手,“放开我。”
他不放,拉着她往屋里走:“要做我老婆,总得来我真正的家里看一看。”
盛鲸简直跳脚,怒斥:“自作多情!我什么时候要做你老婆了?”
靳言并无愠怒,反而咧嘴笑吟吟地问她:“那昨天晚上搂着我喊老公的人是谁?”
“……”
一不留神,她被男人一把拉进屋里。他也不开灯,就着屋外明灭摇曳的路灯,俯身衔住她耳垂。
“痛。”
但盛鲸逃无可逃,只能拼命抵着他的胸膛:“靳言,你冷静些。”
你都要和我分手了,我怎么冷静?
出于男人的自尊心,靳言没把这话说出口。只是隔着衣服,单手解开了她背后的扣子。
“专心些,不然我不保证会不会更痛。”
盛鲸还想劝他,但男人干燥的嘴唇轻触她脖颈,嗓音沉入夜色,低声提醒她。
但,与其说是提醒,不如说是若有所指的威胁。
盛鲸抬起眼看他。他的脸一侧隐没在阴影里,一侧被明灭的微光照亮。黑白对峙,俊美而危险。
盛鲸泪眼婆娑,“你走开,你把靳言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