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瞥她一眼,嗤笑:“你这些年和赵晖则、赵佑则兄弟俩的事真当我不知道?若不是我顾及三哥, 你早混不下去了。”
孙静训仓惶地后退,差点摔倒:“我也是不得已的……”
如果当初真怀上野种,她就成功赖给三哥混进门了。陆野嗤笑一声,直接打断:“老子不吃这一套,要是再不收手,你去监狱里不得已吧。”
“你连我们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都不顾了?”
“滚。”
孙静训笑了笑, 自言自语地说:你们还有顾忌,可我已经没有了。既然如此,那别怪我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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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野以为自己刚刚拦住了孙静训。
但实际上盛鲸学声乐的,耳朵比一般人灵敏,听见靳言身边忽然有女人在撒娇,当即质问:“刚刚那是谁的声音?!”
不等靳言回答,盛鲸紧接着继续又哭又骂:“还说你没骗我~王八蛋,我跟你没完!”
听到她说没完,靳言反而庆幸自己劫后余生,试图劝她:“别哭了,告诉我你在哪儿,我去找你,随便你出气好不好?”
想起他凌晨还搂着自己,转眼间竟还能接着约前任,盛鲸气得干呕:“不好,你别过来,你已经被弄脏了。我恶心。”
当怀疑在心里生根发芽,曾经的愉悦都成了罪恶:在那方面上,他那么游刃有余、花样百出,正好彰显他曾经的浪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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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她干呕,靳言更加心急如焚:有一次没做措施,失控后留在里面了。这一刻他甚至憎恨自己,明知她才十九,还敢那样放纵自己。
电话里,他的语气近乎恳求:“我没有,你相信我。”
顿了顿,他按捺住焦虑,接着低声哄她:“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告诉我你的位置,我带你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