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世贸没挑到合意的项链和耳饰,他打电话让人从家里送那套拍卖下来的古董铂金首饰到酒店——镶满钻石的铂金项链缠绕着祖母绿做的流苏,延长出华丽的拖尾,配套的同款祖母绿耳钉外面一圈点缀着碎钻,不仅价格惊人,单凭造型用料也堪称稀世珍品。
但是靳言怕她不喜欢,让人从家里带来好几套别的,分别是珍珠、钻石、红宝石首饰拱挑选。
送到顶楼后,其他人都退了下去。靳言的手开始不老实。
“时间还早……”
“不行。”
这房间是别人开的,结账时多出一项durex开支,马上就能猜到他俩参加订婚宴还抓紧时间办这事,怪尬尴的。
靳言也没再坚持。笑了笑低声说:“反正都要回家的,今晚你逃不掉。”
“你不许说了。”盛鲸红着脸白他一眼,“过来帮我看看哪条项链合适。”
靳言起身,走过去替她选了给最贵的,然后说:“你戴啥都好看。”
但最终盛鲸选择了混搭。
祖母绿流苏项链搭配硕大的珍珠耳钉,简单地整理发型,补了口红,在一排崭新的高跟鞋里选择了一双细闪的晚宴鞋,好看得恰到好处,又不过分张扬,而且猫跟儿的穿着不累。
靳言看着心痒,凑过去要吻她,被她推开:“走开,我刚补的妆,不许捣乱。”
他偏不,掰过她的脸在脸颊上意犹未尽地碰了碰:“今天根本没化妆。别人看不出来,我一直在你身边,你明明就涂了个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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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鲸试图拉着靳言要提前下去,免得迟到被行注目礼。但靳言一会儿“别动让我抱会儿消消火”、一会儿“今晚泡温泉好不好我给你按摩”,总之,他总有办法让她忘记要下楼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