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边搂住她细细地亲吻,边征求她意见:“好不好?”
被缠得不开口都不行,可她此刻并不想理睬他,折衷了一下,盛鲸选择点头示意代替言语表达。
态度不言自明:就是不和他说话。
靳言手掌抚着她后颈,笑:“这么讨厌我?”
非常温和的语气,带着热切。酒醒后依稀记得他踹车门的暴戾模样,盛鲸有些别扭地移开眼睛:“没有。我听着呢。”
“不想和我说话?”顿了顿,他慵懒地说了句:“那不说了。”
微微湿润的嘴唇被他亲吻着,外头小雨霏霏,室内空气潮湿,光线沉黯,隔绝外界的声音。不知过去多久,意识在涣散的边缘,就连他的呼吸也如雨点下坠般低徊,渐渐的听得不真切了。
盛鲸不是真的不想搭理他,是懊恼自己无法拒绝他。诗歌里的镜花水月是很浪漫的事。可如果听说她真的想从水里捞起一个月亮来温暖自己,谁都会笑她痴人说梦吧。
这种迷恋海市蜃楼的感觉,持续到了下午。
考虑到要试衣服,起床洗漱完毕后,盛鲸只简单地换了身清爽的休闲装便直接拎包出门。
下了楼才发现,他竟然是烟灰色正装搭配同色系黑灰斜格纹窄领带,马甲最后一颗扣子并不扣上,熨帖笔挺的双叠白衬衫,银色领针低调得体,但袖口古董袖扣无声煊赫显贵气焰。
年轻,锐意,却又优雅内敛。
上班族的写满劳碌的“正装”与之相比,简直云泥之别。
盛鲸一窘,立刻调头要回去换身正式点的。
靳言叫住她:“过来。”
她转身,不解地看着他,用眼神询问,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