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电影是再也看不进去了,只能掩耳盗铃地当个背景音乐。
等了好一会儿,盛鲸小心翼翼地低头观察他。看他似乎睡的安稳了,这才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试图将他的手从自己腿上挪开。
可是,她才刚动了动手腕,就被他抓住手心,不满地低语:“陪我躺一会儿好不好?”
她想说不好,人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他拢在怀里了。
盛鲸推了推,示意他快走:“我电影看好了。”
靳言不上当,将头搁在她耳边,嘴唇贴着她的耳廓:“骗我呢,你把电影关了,想赶我走。”
盛鲸无法,只好直接说:“夜已经深了,我要睡觉了。”意思是,你快走。
靳言用鼻音应了声:“嗯。”
没想到他这回这么听话,盛鲸不由自主地伸手贴着他的脸颊,抚了一下,“晚安。”
然后等着他离开。
谁知,靳言关了灯,凑过来按住她来了个热切而绵长的法式,含糊不清地说:“一起睡好不好?”
“我不知道……”
男人温柔、强有力地拥紧她,“那不想了,先睡吧,睡醒了再思考这个问题。”
盛鲸一时脑袋宕机,就这么被哄了过去。
直到半夜时,被靳言按着亲得七荤八素,她才发觉上当。可为时已晚。只要她稍有闪躲,他就偏要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