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盛鲸重重地踩向他的脚。由于忘记自己高跟鞋已经掉了,反而把自己的脚膈得生硬。
她气得闷哼出声:“好疼,都怪你。”
靳言讶然,忍着笑,“这么疼?那今晚走不了。不如在我这将就一晚,明天送你去彩排。”
她正想拒绝身体却腾了空,被他抱小孩似的抱起来,进了电梯也没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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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卧装修得非常舒适,床褥尤其柔软好眠。
“你骗我。我不要你送,我自己有脚,我自己走。”
“真不是骗你。路上堵着呢,等回到你那里已经是下半夜了,明天彩排会没精神的。”
盛鲸赌气扬言要走路回去,几次起身都被靳言轻而易举地按住,手脚并用地压着她,给她解释,不让她就这么回去。
说话间,两人呼吸纠缠,体温传导。男人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男性的淡香味让她有些恍然,直觉再不走,可能真走不了了。
她自幼独自求学,外表看着清冷艳丽,内里却特立独行。
她爱好世间一切好颜色,看过许多风景,也看过许多帅哥。她不是女德班学员。之所以一直闪躲,是因为他的用意只待昭彰,她怕自己会沉沦。
其实她觉得,他那样的人,就算不知道家世,不知道职业,只需见到他本人,便知道他所处的是怎样的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