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
“嗯……我忍不住……”
雷声隐约,闪电驰骋,夏雨忽至。
两人很有默契地在从未试过的客厅酣畅淋漓地试了一回。
大平层也不用忌惮动静太大或声音太响。
在男人的调动下,盛鲸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夜莺,婉啭地叫哑了嗓子。
燎原的烈火熊熊燃烧,烟花在脑海绽放,理智被心底燃起的火烧光
靳言眼底浮光一片,垂眸拥住她,静默片刻,缓声将压抑已久的心绪向她坦白:“前些天你的电话其实给我解了围。”
在愕然失神中,盛鲸忘记委屈,担忧地问:“他们为难你?”
靳言没有正面回答,只笑了笑:“也不至于,就是烟酒里都加了料。”
盛鲸愣住,马上又要哭:“是我连累了你。”
靳言神色一滞,替她揩去眼泪:“不该告诉你这些,不然你总是不开心。”
怕她继续难过,靳言打开唱机,躺下来陪她再睡一会儿。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水扑在玻璃窗上,轻柔缓曼的《蓝色狐狸雨》和着钢琴曲静静流淌,奏响满屋浪漫乐章。
第4章 在深夜里清醒地相爱
盛鲸醒来时已经下午六点半。
外面雨还是淅淅沥沥地下着,霓虹在朦朦夜色中闪烁,凉风阵阵吹拂,穿过薄的窗纱。
靳言在阳台上抽事后烟,衬衫敞开三粒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
静谧清冷的好天气,水雾和着玉兰的香气湿漉漉地扑面而来,盛鲸觉得自己是搁浅的鲸,迫切地想要雨夜遨游,或者,和他亲吻。
她起身,裹着薄毯躲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