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
“你就是欺负我比你年纪小。”
“……”
无力之感涌上心头,靳言累得瘫坐在椅子里,仰头靠着捏眉心纾解疲惫。
盛鲸见他居然干脆闭目养神,顿时哭得更凶了:“你这是默认了吗?你给我起来!”
靳言被吵得没办法,心力交瘁地看着她。
她满脸愤怒,就像盛放的厄瓜多尔卡门玫瑰,一半美丽柔和,一半焦黑狰狞。
“走开,不许这么看着我。”又踹了他好几脚。
靳言丝毫不生气,温暖的手掌抚去盛鲸簌簌的眼泪,笑了笑,说:“行,那我不看了。可我今天真的冤。”
盛鲸看着神情落寞憔悴的男人,心里也酸楚,但嘴里还是倔强:“我才不信。”
“是我的错。”靳言垂眸遮住眼底疲惫的神色,一遍又一遍道歉,低声下气地讨好着发怒的美人。
女人哭的时候,越哄越哭。盛鲸闻言又重新泪眼朦胧。波光潋滟的眼眸被窗外轻盈浮华的霓虹激起层层涟漪。
几经周折,盛鲸终于被哄睡着了。但仍不忘审他:“靳言。”
“嗯?”他沉沉地应了。
“我想带你回家。”
他不明所以,但是点头应下:“好。我跟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