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弄的?告诉我。”

“不是你想的那样啦,师傅,是做剖腹产的时候留的疤…”

阮萌软糯的向他解释道。

萧清河俊美的脸这才恢复神采,把阮萌的衣服穿好,萧清河把他抱进了怀里,贴着他的侧脸,魔怔似的说道,“吓死你师傅了…”萧清河根本听不得阮萌受伤害,被欺负,生病出事。

更加看不得。

萧清河低沉喑哑的声音里,翻滚着对阮萌的爱意在意。

阮萌睁眼看他,发现他抱着自己时,投入又忘情,恳切,小心又迷乱,陶醉又上瘾般享受。

萧清河看向阮萌时那种虔诚,炽热,真挚,和献祭般的疯狂神情,让阮萌疯狂动心。

别人做这种表情或许会很可怕,但萧清河的脸做这种表情,只会让他看上去更加迷人诱惑,勾魂摄魄。

阮萌被丈夫的男色迷惑到,主动凑上去,对着萧清河的侧边耳畔说道,“师傅,亲我。用力亲我。不要停…”

倘若没有怀孕,这个亲是要换成淦的。

萧清河滚烫的呼吸顷刻间如同蜜糖般,缠绵的包裹了阮萌的脸。

此时的王恒,刚下了飞机,在前往深山老林的出租车上。

他打算去请一位退圈的高人,给萧清河和那两个小兔崽子重重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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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静的小巷子里,陶中医的家门外,一个器宇轩昂的背影,站得笔挺。

透着一股桀骜不驯的气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