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高烧的晕了过去。
谢锦然把他送到了医院,打电话叫他的生活助理过来,就离开了。
傅蒋东是个很聪明的人,他很少在同一件事,同一个人身上,栽两次。
谢锦然认为,他一定不会再来自己这里撞南墙了。
然而,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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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宿内,大床房上。
萧清河和阮萌吃过了午餐,躺在同一张床上睡午觉。
阮萌本身就是个小孕夫,容易疲劳,加上舟车劳顿,很快就在萧清河旁边打起了有节奏的小呼噜。
萧清河也闭上了眼睛,但萧清河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萌萌的身上,为什么这么香。他喷了什么香水吗?他明明没有喷香水的习惯啊。
萧清河不由自主的靠过去,凑在阮萌脖颈间的软软肉那里,深深的闻了闻。
萌萌一个大男人,竟然有这么好闻的体香。
萧清河不由自主的多闻了一会,阮萌睡得极其香甜,脸蛋上的婴儿肥都跟着轻轻颤动。
看上去好软,摸上去也会这么软吗?
萧清河想着,贪婪,渴望而凶悍的盯着阮萌的脸,往死里盯,直男的傲骨和对阮萌的喜欢,疯狂的开始了拉锯战。
最终还是克制不住男人的本能,上手捏了捏阮萌的脸。
捏完脸,萧清河又不受控制的,把他浑身的肉都捏了一遍。
特别是萌萌的翘p。萧清河都把阮萌捏疼了。
在梦中发出了一声求饶。
萧清河把阮萌从头到脚碰了个遍。
变成了擎天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