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先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阮萌着急的都上手了。
阮萌伸手在萧清河额头上摸摸,“不热呀。”
又捏捏萧清河这些落下伤病的地方,“疼么师傅。”
萧清河推开他,“我没事。回去睡一觉就好了。不要管我了。”
“萧清河!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啊!”阮萌也生气了。
“你这个样子,我有什么心情去玩?跟我回去!”
阮萌气势汹汹的把萧清河拉回了房间里。
萧清河感觉自己又回过魂来了。
萌萌,还是在乎他这个师傅的。
那些人和他,萌萌选了他。
仿佛一只手拨开了头顶的阴霾。
“萧清河,你能不能爱护一下自己的身体!”
阮萌急得要命。都快急哭了。“不然等你老了,有你好受的!”
“我没那么严重。就是昨晚没睡好。有点头疼。”
萧清河神情缓和道。
阮萌看他脸色真的好转了,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你吓死我了。那我们在房间吃午饭吧,我让民宿的老板送上来。”
阮萌不放心的靠过来,用自己的额头,贴贴萧清河的额头。
萧清河的额头比阮萌的额头还凉快。
所以萧清河是真的没事了。
“太好了。师傅。”阮萌担心又放松的表情,让萧清河的心脏,跳动的异常剧烈。
同性恋是病。萧清河不承认自己是同性恋,之前在火车上的时候,有个妖娆小零,不停的扭着屁股,往萧清河身上蹭。
萧清河的身体,不但没有半点反应,反而恶心的快吐了。
除了阮萌,萧清河至今无法接受任何同性的亲密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