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痒又不是那种单纯的皮肤瘙痒,是更深层,更深处的痒。
就像是一万只小蚂蚁,在他的血管里爬动一样。
那种疯狂席卷全身的痒,那种无处可逃的痒,那种连心尖都在发痒的痒。
躁动和骚动,一起袭来。
萧清河第一次发觉,阮萌其实是真绝色。
阮萌的皮肤很好,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孩儿都要好。
白里透红。
很漂亮。
阮萌的嘴唇天生就是红嘟嘟的。
不是那种俗气的艳红。
是那种色泽饱满,健康诱人的鲜红。
是殷红,是深红,充满了隐秘的惑人感。
非要形容的话,是玫瑰花瓣般的潮红。
总之很好看。
好看的叫人根本移不开眼睛。
“师傅,看新闻么?”
阮萌风卷残云的扫了半碗饭,后知后觉的问他。
萧清河习惯在吃饭的时候看看新闻。
“随便。”萧清河的声音有些低哑。
“那我开电视啦。”
阮萌听他这么说,就把电视打开了。
阮萌吃饭吃得很快,因为他真的饿了,所以也吃的很热。
阮萌用手背擦了擦头上的汗,热的有些过分难受了。
就把身上的那件外套脱了,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短袖。
这件白色的短袖很透,也很薄,阮萌里面又没有穿背心。
萧清河着魔似的向着他扫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他穿着这件薄薄短袖的样子。
他身上出了不少汗,把这件本来就很透的短袖给打湿了不少。
短袖的布料,几乎半透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