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子很温柔,而萧清河刚好是火爆的急性子。
他们的性格很互补。同居之后,生活一直都很和谐。
或者说,除了阮萌,没人能受得了萧清河那种艺术家的奇怪脾气。
萧清河觉得自己真的很奇怪。
明明阮萌和之前没有两样。
可他今天居然见鬼的觉得,阮萌的声音挺好听的。
人真的是一种多变的生物,萧清河沉默的想道。
昨天的他还觉得阮萌这种细细软软的腔调,一点都没有男子气概。
软叽叽的不成正形,不像样子。
今天他居然觉得,这种温柔小白兔的感觉也挺不错。
至少听了,叫人觉得心情轻松愉快。
“师傅,医生怎么说呀?”
阮萌看他阴沉着脸,不说话,有点小担心。
“还能怎么说。让你多穿衣服,注意保暖,别再着凉了。”
萧清河心不在焉的应着。
他是艺术家,心思一直都很细腻。
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改变。
但他一直都没弄清楚,自己变化的原因。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弄不清楚。
他被这个深深困惑着,折磨着。
“嗯…”
阮萌若有所思,不自觉的拉长了声调,“师傅,医生就只说了这些吗?没有说别的?”
“对。就只说了这样。没有别的。”
那就好。看来医生和师傅都没有发现他发烧的真正原因。
“那师傅…你还记得你断片之后的事吗…”
阮萌心里大概有个底的。
虽然很虚。
所以他必须确定一下。
他柔柔的向着萧清河问道,语气很小心。
乖乖巧巧的。
“不记得了。”萧清河用力的晃了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