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楼梯,空无一人,还没进门,秦振北就迫不及待的伸手,一个个的破开了楚容外套的扣子。

楚容配合着他,两个人硬是在嘴唇相接、完全没有分开的情况下,把楚容的外套从身上打着卷儿的给剥了下来。

楚容里面还有一件衬衣,衬衣的扣子被秦振北一下全给扯飞了,扣子飞溅时打在了楚容脸上,弄得楚容又疼又痒,衬衣扣子全没了,秦振北又伸手从他背后一扯,衬衣立刻被扯得掉落下去。

什么障碍物都没有,只剩下了香甜可口的容容子。

秦振北一脚踹开虚掩着的卧室门,抱着楚容进去,又抬腿把门踹上了。

门重重的关上了。

第二天下午。楚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

他浑身上下都被洗的香喷喷的,带着淡淡的牛奶清香,睁开了红肿的眼睛。刚睡醒,他还处于蒙圈状态,揉揉眼睛,用沙哑的小奶音叫了一声“老公”。

“老公,你在吗?”楚容懵懵的叫道。

没有人回应他,秦振北在公司开会。

“唔,老公不在啊…”见没人回答他,楚容的心情又低落了下来,自问自答,自言自语的嘟哝了几句。

上一世,只要他睁开眼睛,秦振北就在他身边。怕他自己待着会轻生,秦振北就连上班时间也会把他带到办公室,守着他。

这一世,一言难尽。

肚子叫了几声,楚容伸手摸了摸干瘪的肚皮,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都能摸到硌手的骨头了。

小肚子软叽叽,空荡荡。

楚容身上穿了干净的小恐龙睡衣,穿得很端整,扣子扣到了最上面,裹得很严实,不用他自己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