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吟委屈巴巴看着他,“万一我飘起来,你接不住我,那后果……你自己想。”
张逸鸣:“娘子放心,为夫时刻会注意你动向,保证不会出现你所担忧的情况。”
夫妻俩的对话,听得丁家父子云里雾里。
分明夫妻俩神态语气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偏偏听在父子俩耳里总觉得不太正常。
而且原本只吃了八分饱的胃,现在仿佛成了十二分,胀得他们直揉胃部,否则不消化。
凤吟夫妻见父子俩如此,眼里闪烁着星光。
同时停止了对话,纷纷看向丁家父子。
张逸鸣轻咳:“好了,丁兄既然都说大家是一家人,有啥话不妨直说。”
丁薪承看向凤吟,犹豫了下,还是将话说出来:“听说妹夫今年要参加秋闱?”
张逸鸣颔首:“是有此打算,不知丁兄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
丁薪承摆手,目光向四周看了看,又对丁珍肴道:“肴儿在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书房。”
丁珍肴见父亲神态如此严肃,没敢耍宝,喝完凤吟替他准备的茶,转身出门了。
凤吟和张逸鸣见此,彼此对了个眼神,却没阻止。
等丁珍肴把房门关好,丁薪承才深吸口气,压低声音道:“为兄前不久得到个消息,不知准不准。”
见他神秘兮兮的,张逸鸣眸光微动,却若无其事的问:“哦?不知是何消息?”
“若关系太过重大,丁兄还是不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