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兰河县,就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水利工程。

为了适时了解河水情况,那位有志之士将家搬到堤坝上居住,时刻对其进行最精确的分析处理。

随着时间推移,河堤上的居民越来越多,渐渐形成了如今的规模。

凤吟听着张逸鸣的讲述,眼睛瞪得老大老大。

她不由感慨的看向张逸鸣:“我怎么有种遇到前辈的感觉。”

张逸鸣颔首微笑:“娘子说得对,为夫在香甜这则消息之时,也有这样的感觉。”

夫妻俩说完此事,并没再在上面多说。

只稍候休息了会儿,便又起身下棋打发时间。

之后的路,再没任何意外发生,夫妻俩除了下棋,就每隔俩小时让车夫停下车,下来活动活动。

总这么坐在马车上,不要说凤吟受不了,张逸鸣同样受不了。

中午在兰河县出发时,也就大约十一点多点,也就是这时代的午时初。

又赶了近五个小时的路,太阳开始西斜之时经过又一段山路,马车也比之前颠簸了许多。

凤吟几次差点被颠簸得想呕。

实在没办法,她只得重新躺回矮榻上,这种感觉才好受了些。

张逸鸣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里担忧又无可奈何。

古代交通就这条件,他也是有心无力。

只得对外面车夫发脾气:“安一,你个狗东西怎么赶车的?你这样让夫人如何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