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身份过早暴露,即便书画造诣再高,也会被人刻意贬低。
因此,张逸鸣才会对丁珍肴有此交待。
“叔放心,小侄绝对不会随便传扬……”
丁珍肴的话说到此,不由一滞,随即眼睛又是一亮,激动看着张逸鸣,“叔,您意思……”
张逸鸣摆手:“没意思,别胡思乱想。”
怎么可能不胡思乱想?
丁珍肴激动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又看看契约上那潇洒无筹人旁边,心里已开始默默盘算起来。
不得不说,丁珍肴真有颗商业头脑。
仅仅凭借眼前这几样事物,便能生出普通人没有的想法。
对此,张逸鸣心里轻笑一声,却并没着急松口。
这小子,从张家已经获得不少好处,岂能什么都与之合作?
不要说他不答应,就是凤吟知道了也不会答应啊。
书画这种高雅的东西,就得高雅的人来操作,岂能交给丁家这样的纯商户?
“在说什么?”
凤吟弄好新鲜的牲畜鲜血回来,感觉房间里气氛有些怪异,随口这么一问。
张逸鸣摆手:“为夫就是让贤侄看到了我曾用过的名号而已。”
“这小子想法有点多,你帮为夫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