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娘。”
张秋白连忙解释,“不是林氏想请大夫,是儿子想着她肚里有咱张家骨肉,怕她有什么闪失。所以才”
凤吟:“一点小事就请大夫,请一回大夫不得花钱啊?真当咱家的钱大风刮来的?”
开玩笑,连原身不舒服都是躺炕上硬扛过来的,怎么可能她一来就轻易改变这规矩?
要改也等以后,家里确实有钱了再改也不迟。
至于那林氏为什么会不爽利?
凤吟不用想也知道是早晨那件事吓得。
只要林氏放下心里包袱,好好休养,再加上今天特意让闺女给熬的大枣糖水,大人孩子都不可能有事。
正因如此,凤吟才会这般绝情,做出极品婆婆的模样。
别以为老大刚刚说话时,眼里闪过的紧张审视,还有老二分明在墙角,却没第一时间进来。
那小子怕也是想听动静呢吧。
这些糟心的,显然在怀疑她这个便宜娘不太对劲,想试探她呢。
张秋白听着母亲这回答,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惆怅。
心说:媳妇就是想太多了些,娘还是那个娘,哪有什么不一样的?
惆怅的是,娘何时能把人看得比钱重要啊。
松口气的同时,他又确实想替林氏说句话:
“娘,林氏她给儿子说了,那件事她不是故意的,没想过要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