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白应着,“看来肖大夫的方子挺好,这两天都没见娘再发病了。”

张逸鸣闭上眼,耐心听着俩便宜儿子的话,大脑快速分析着所有可能。

“爹。”

发现自己兄弟话说完许久,父亲都不吭声,张秋白停下手上动作看着他。

张逸鸣睁开眼道:“嗯,我知道了,明儿去医馆复诊时,你再监督着你娘让肖大夫给看看。”

张秋白:“儿子知道了,爹,儿子喂您用餐。”

“不必了,你们自个儿吃去吧,别让一家老小等着你们。”

张逸鸣摆手,“等下再进来收拾就好。”

“那爹您慢些,有什么需要就喊一声,儿子随时听着您这里的情况。”

张秋白兄弟答应着,把炕桌往张逸鸣面前又挪了挪,这才从炕上下来,汲上布鞋朝外面走去。

等俩便宜儿子离开后,张逸鸣才深吸口气,靠在叠好的被褥上,闭上眼睛缓了好一阵,才重新睁开。

伸手端过碗,一边喝着小米汤,一边咬着黑面馍馍。

脑海里却在思索着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当然,如果对方真是和自己一样穿来的话,张逸鸣希望她就是在飞机上自己动心的女子。

但若不是

想到此,他眼睛不自觉眯了眯,从里面迸射出莫名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