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山书院,张惊宇在秦羽的帮助下,很快将身上被汗湿的衣服换下,又用干布巾擦了擦身,这才换上干爽衣服。

“谢谢你秦羽。”

张惊宇刚刚经历过薛家妇人的恶意,再感受到秦羽的帮助,真诚的说了声。

“嗨,咱俩同窗,你干嘛与我这么客气?”

秦羽笑着摆手道,“先把衣服浸泡在水里,等散学再来洗吧。”

“嗯。”

张惊宇答应着,带上书箱,跟着秦羽离开寝舍。

凤吟并不关心老儿子路上会发生什么,孩子总归是要成长的。

经历些事,成长起来会快些。

因此,她不会像原身一样,把喜爱的孩子护在羽翼之下,反而需要让他们出去经历些风浪。

“娘,今天怎么还买这么多粮?”

从玉溪镇回家的路上,张星河好奇的问。

后面的张秋白担着刚买的猪下水及补身子需要的大骨头和老母鸡,看看二弟担子里的粮,也很想问相同的问题。

凤吟手中提着一尾鱼跟在俩儿子中间,听着张星河的话,没好气的道:

“不是担心家里的粮不够,买点回去放着,慢慢吃。”

张秋白:“”老娘这到底是中了什么邪?